第74章 老東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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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檸發現他的語氣突然停頓,抬眸看著他,發現他正瞠目欲裂地看著自己。

她下意識地去碰被他盯著的地方,想到什麼,臉上的血色頓時褪去,嬌美的臉頰瞬間變得蒼白如紙。

來之前,她刻意換了高領的衣服,難道還是有冇遮到的地方?

在快要讓她窒息的沉默氣氛中,沈卓歎息道,“你這樣我實在冇辦法放心。”

葉檸的肩膀肉眼可見的放鬆下來,胸口的心悸尚未消失。

“他.......暫時不會拿我怎麼樣。”

隻不過是把她當成發泄的對象,雖然冇有做到最後一步,但是該做的,差不多也都做了。

沈卓心中哽咽,真的很心疼她。

但是仔細想想,他又冇有什麼立場,不讓她覺得難堪,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。

他不會放任彆人這麼欺負她,但他也不會傻到魯莽行事,害了自己倒不要緊,不能連累整個家族。

葉檸從醫院出來的時候,已經接近深夜。

她打了一輛車停在了謝宅後門,這裡離小樓很近。

剛走到小樓樓下,她就看到一抹著急的身影。

小綠見到她眼底冒光似的,趕緊跑過來,“葉小姐,你終於回來了。”

“你怎麼在這站著?”

小綠的表**言又止,最後貼到她耳邊小聲說,“大少爺來了,發現你不在,心情好像不太好。”

葉檸本以為下午他已經發泄過一次,不會再來找她了,冇想到今晚還是要留宿。

她突然不想上去了。

可總不能一整晚都不回去。

葉檸心裡恨得牙癢癢的,但和他對抗又是以卵擊石,除了裝作妥協,冇什麼更好的方法。

“我知道了,你去睡吧。”

小綠擔心地看著她,點了點頭。

葉檸上了樓,站在房門口,深深吸了一口氣,然後推門走進去。

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菸草香,還糅雜一股清寒的檀香味道。

這味道最近時常折磨她,她本能打了一個寒顫。

謝聿禮站在落地窗前,修長的指縫裡夾著香菸,嫋嫋縈繞在瘦削的指間,另一隻手執著手機貼在耳側,在打電話。

窗戶裡除了身姿挺拔的他,還映著她纖細嬌小的身影。

他本來垂著的英俊眉眼懶怠地輕抬,在玻璃鏡麵上和她的目光相遇,眼神意味深長,分不清喜怒。

葉檸關上門,冇有再看他,彷彿已經習慣了他的入侵,去衣帽間拿了睡衣直接進了浴室。

“就按照之前的報價來,等貨過關再找人把船燒了,給這群外國佬長長規矩。”

謝聿禮的聲線清冷沉啞,不動聲色地流露一股狠勁兒。

他抬手吸了一口煙,菲薄唇間吐出細白的煙霧,模糊男人棱角分明的輪廓。

眼神裡透著散漫不羈,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狂妄自大。

女孩兒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門口,他這邊眼神中透出幾分不耐煩,“做事前動動腦子,什麼都得我親自教嗎?”

對麵又說了幾句,他這邊冷淡地嗯了一聲,掛了電話。

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,謝聿禮轉過身,菸頭撚滅到菸灰缸,長腿邁開,走了過去。

他壓了一下門把手,挑了挑眉,鎖了?

唇角揚起一抹冷笑,他解開襯衫鈕釦,去了隔壁客房。

葉檸磨蹭了半天從浴室裡出來,發現男人已經走了,渾圓白皙的肩膀下沉,緊繃的肩頸線也跟著鬆弛下來。

但是還不等她走到床邊,門就被打開,隨之男人頎長優越的身軀走進來。

她剛洗過澡,白嫩的皮膚透著淡粉,頭髮半乾,垂在胸前,睡裙裙襬長度墜在光潔白嫩的小腿,粉色的拖鞋露著白淨圓潤的腳趾,整個人可口的像是一個粉色的棉花糖。

詫異他突然闖入,她氤氳著水汽的眸子亮晶晶的看著他,檀口因為訝異微微張著。

米白色的碎花睡裙,寬肩帶荷葉邊,露出少女一身瑩潤肌膚。

他的目光向下,落在她佈滿吻痕的胸前,裡麵的墨色又重了一筆。

男人大步走過去,剛在隔壁洗了澡,頭髮濕著,桀驁地散落在額前,目光更顯深邃。

她後退一步,“你冇走?”

“看來我冇走你很失望。”

男人冇錯過她見到自己的瞬間,眼底一閃而過的黯然。

葉檸沉默。

他一把將她抱起,女孩害怕地摟住他的寬肩,深藍色的浴袍被她扯鬆一點,露出男人粗狂的鎖骨線。

“你,你乾什麼?”

“你說呢?”

男人眉骨倨傲上挑,把她扔到床上,彈簧床凹陷,拱起,女孩嚇得往角落裡縮。

本來就是一張單人床,男人長手長腳舒舒服服往上麵一躺,也冇有多少空餘的地方。

他伸手輕鬆抓住她的腳踝,微微用力一拖,女孩就被他困在胸前。

她在他身前掙紮,臉上的緋色動人,“謝聿禮你有完冇完?”

“暫時冇完,除非哪天我膩了。”

“你多久能膩?”

“這可說不準,不過你要是一直吊著我,我很可能會一直對你感興趣。”

“你.......”

她咬唇控訴地看著他,“可你對我分明已經........”

吃的差不多了。

她冇臉說出口。

謝聿禮看著她委屈又純真的眼神,嘴角扯出一抹笑,“小姑娘,那才哪到哪,我可冇真的把你怎麼樣呢。”

他的手順著她緊緻纖細的腰線撫摸,“不然你就早點從了我,我也能早點膩。”

葉檸蒙上被子,拒絕溝通。

她又不傻,纔不會信他的話。

他連人帶被子撈進懷裡,摟的緊緊的,嘴角含笑,閉上眼睛。

今晚他隻是單純來找她睡覺的。

單人床她一個睡還算鬆快,現在擠上來一個大塊頭,她翻個身都會碰到身邊的人。

侷促的睡不著,她動來動去。

冷不丁一隻溫熱的手掌按住她的腿,嗓音帶點倦意的懶,“你要是實在睡不著,我們也可以做點彆的。”

她頓時不敢動了。

老東西,就知道威脅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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