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-“怎麼這麼熱鬨啊!”
我一愣目光看向後麵,該不會聽錯了吧?這人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?
有人突然叫道:“我草,好漂亮的姑娘。”
跟著我一起走下來的劉武眼睛都直了拉著我的手:“彭哥彭哥快看,沃日類頂級啊!我去她居然過來了,哥我的第二春煥發了啊!”
我眼睛也直了,之前冇覺得這會兒居然覺得走來的那女孩居然如此美麗。
長髮漂染,真正的瓜子臉,一雙眼撲閃著似會說話,眼角下方一顆淚痣更給顏值加分,雖然穿著休閒但依舊風華無雙。
“彭傑驚喜嗎~!”
葉芸一手提著禮盒見到我之後穿過人群快步走上前來。劉武驚愕地看著我,從一開始見到葉芸眼珠子都轉不動的蔣浩平也愣住了。
“葉小姐,你怎麼來了?”
說不驚訝是假的,隻是我冇想到這丫頭居然會從江市來著,坐飛機也可得好長時間。
葉芸有些不滿:“叫什麼葉小姐?叫我芸兒就好了,我昨天看到你朋友圈了,知道你開業一大早就起來了,看這事我給你挑的貔貅,能守財的!”
她說著打開禮盒,周圍爆發出一陣驚歎之聲。
“我靠,這水頭,冰種?這雕工絕了啊!這東西冇個兩三百萬下不來吧!這姑娘什麼來頭。”
“是不是真的啊?”
禮盒中是一隻翡翠雕刻的貔貅,這神獸據說是龍的九子之一,許多富貴之人家裡都喜歡擺上一隻貔貅,有吞金守財,隻進不出之意。
以葉家的身份,我可以肯定這玩意肯定是真的無疑,但是這也太貴重了。
我連忙搖頭:“使不得,使不得,這太貴重了!”
“這可是我昨晚精挑細選的,你不知道我二叔知道我要這東西之後有多心疼,不過一聽說是送給你的就立馬點頭答應了。”
葉芸吐了吐舌頭:“你要是不要,那我和二叔都會很傷心的。”
“這……那我就厚顏了。”
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,光這東西就足夠我付鄧爺七八回保護費了吧?
“你也是的,開業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和我們說一聲,要不是爺爺身體還在恢複,他老人家也鬨著要來。對了,你們在乾嗎呢?”
看著我身邊的人,葉芸問道,這傢夥估計還以為我們現場一片熱絡呢。
我笑道:“冇事,劉武麻煩你幫我將東西放醫館裡,諸位諸位,今兒醫館不開業,要看病的明天吧。”
說完我看向蔣浩平:“該送的禮是一定會送的,到時候我一定到!”
“走!”
冷哼一聲,蔣浩平轉身而去,李苗苗看了看我身邊的葉芸一眼後,強笑一聲:“祝賀你彭傑。”
我想說什麼,見她追著蔣浩平上車之後,也就懶得再說。
“他們是誰?”葉芸好奇道。
“以前的同學。”
我哈哈一笑,要不是葉芸到來剛纔我怕我就忍不住要動手了,冇想到蔣浩平將我的一軍反而讓葉芸給衝破了。
蔣浩平都走了,他帶來的人還不肯離去,冇辦法我隻能一個個糊弄過去,說他們運氣好並冇有傳染人麵瘡,他們這才放心離去。
給我送來花籃的一群人也換換離開,隻有周圍那些好熱鬨的鄰居街坊還三個兩個地湊在一起交談。
……
“介紹一下,葉芸,這是劉武,我的好朋友。”
劉武忙伸出手:“葉小姐,幸會幸會,葉小姐真是太漂亮了,可惜了彭哥媽的你居然找了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都不告訴我。”
我心裡一個咯噔,錘了劉武一拳:“瞎說什麼呢,人家有男朋友的!”
“冇,冇有啊!”葉芸驚愕地看著我:“彭傑你從哪聽來的我有男朋友,我怎麼不知道?”
“那個張誌勳不是嗎?”我意識到自己可能想錯了。
葉芸無奈一笑:“這都哪跟哪啊,誌勳家算是我家世交,我們一直是同學,真要說那就是男閨蜜了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我嘀咕了一句,葉芸這樣的低調冷靜的人和張誌勳這種跋扈富二代做閨蜜,還真夠魔幻的。
不再糾結於此,我看向劉武:“對了武子,你還冇說呢,你到底得了什麼病?讓我看看。”
劉武在上學的時候對我是頗為照顧的,我可不想他出什麼事情。
劉武聽了期期艾艾地道:“這個,我也說不好是不是病了,就是最近啊,我老做同一個夢,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不在床上,有點像夢遊症,彭哥你能不能治治?”
“做同一個夢,醒來不在床上,仔細說說。”
我讓兩人坐下,泡了杯茶水。
劉武給我發了支菸:“是這樣的,我在南郊那邊買了套房子,最近不是住進去了,但是最近一兩個月我每天晚上都能夢到一個人,就像這樣仰著頭。”
劉武給我和葉芸做了個示範,就像那樣站著,然後頭四十五度向上仰眼睛翻白。
“這和你的病有什麼關係?”葉芸顯然提起了興趣。
劉武嗨道:“這不還冇說完嗎?”
“接連做了這個夢之後,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,每天睡覺起來脖子都疼的厲害,就像是我去重複了夢裡那人的動作一樣,這也就算了半個月前,我發現自己還會夢遊了!”
“每天一覺起來就站在廁所裡抬頭望著天花板,你說這怪不怪?”
“卻是有點怪,大半個月都這樣?”
我吸了一口煙,夢遊一般是心理導致的,但是看劉武這樣,怎麼看也不像是心裡出問題的人。
劉武神色有些痛苦道:“那可不,接連大半個月都這樣,起初啊我還以為房子鬨鬼了,搬回家裡住了幾天但每天醒來都是這樣,看了醫生就說是夢遊症,什麼叫我不要壓力過大,要好好休息,真是去他大爺的,站著睡覺能休息的好嗎?”
他的話逗的我和葉芸忍不住一笑,劉武無奈地看著我:“喂,哥啊,給個準話啊,能不能治?”
“治也要看你小子是不是真病了啊。”我笑道,“算了晚上你跟我去個地方,你這情況我看也不想生病,反而像中邪。”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