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4章 白執又壞他好事!

-鳳天大步走進來,目不斜視的走向坐在上位的那個人,隨後遞了一個密封的檔案袋過去:“頭兒,這是一份由首席法醫親自屍檢之後開出的屍檢報告。

辛伊看著鳳天,氣得差點把牙咬碎。

這分明就是在和她故意作對!

那個什麼首席法醫真是在找死!

“什麼時候的事?為什麼我不知道?”頭兒接過檔案袋,皺眉。

“因為這邊急著破案,也就冇有走正常流程!”鳳天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怎麼說了,此時撒起謊來連個標點符號都不打。

“冇有走正常流程就直接驗屍,這也太兒戲了!”辛伊看著頭兒手裡的檔案袋,恨不得扒出來看看裡麵究竟寫了什麼,不過很快就收起思緒,笑著說道:“還有,你說首席法醫,人呢?倒是帶過來看看啊!”

她是大小姐,她要優雅溫柔禮貌。

就算是對對方恨之入骨,她也會麵帶微笑。

“想看人嗎?”鳳天這才把目光移到辛伊的臉上,臉上皺著,一副為難的樣子:“我冇那麼大麵子,請不動人!”溫大小姐不想爆馬甲,他自然會維護她。

辛伊依舊保持著臉上的笑容:“是多大的人物,居然連鳳隊都請不動!既然鳳隊不行,那就讓頭兒去請!”

在她看來,鳳天就是故意來攪她的局,根本就冇有什麼首席法醫,所以纔會如此逼他。

鳳天的眉心皺得更緊:“為什麼非要見人呢?難不成大小姐對她有什麼想法?”

隻差冇有說,要是你見了人,會把你打擊到自卑!

“嗬,想法當然冇有!就是覺得好奇!”辛伊挑眉,目光對上鳳天的眼睛:“那個首席法醫究竟是何方神聖,如此的神秘。

“頭兒,東西我反正是交給你了,我還有事,先走!”鳳天不想和辛伊多說,轉身就走。

畢竟,和一個女人逞口舌之能一點意義都冇有!

鳳天如此爽快的離開,反倒讓辛伊覺得他這是心虛,更加的不會放過他,於是,當即就開口道:“不如這樣,讓那個首席法醫和我比一場。

鳳天的腳步一頓,隨即回頭看著辛伊,一臉的錯愕:“你確定受了打擊不會自卑到去自殺嗎?”

如果不會的話,他可以試試勸溫阮和辛伊比一場。

到時大不了戴個口罩帽子就能讓人看不出她的臉了。

鳳天心裡盤算著,那頭的溫阮卻感覺背脊一涼,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。

“怎麼?冷嗎?”處理檔案的墨靳言剛好抬頭就看到了這一幕,一邊說一邊起身,取下自已的外套就朝著溫阮走去。

溫阮正要回答,身體就被抱住了。

男人的呼吸在耳畔,耳朵有些發燙。

這個男人又在撩她了!

等下她萬一把持不住在這裡把他推倒怎麼辦!

溫阮有些羞恥的想。

她最近腦子裡怎麼老是裝這麼多的黃色廢料。

正想著,身體就被抱了起來。

溫阮回過神,目光落在男人好看的側臉上。

即使隻是一個側臉,也美得傾國傾城。

這男人真是上天的寵兒,精緻的不行。

“坐著,我還有幾份檔案,看完就走!”坐到老闆椅上,墨靳言把溫阮妥妥的放到腿上,聲線溫柔。

溫阮抿了抿唇,看了一眼桌上堆成小山的檔案,無語……

這才幾份?

你的數學是不是體育老師教的!

不過,為了不耽誤時間,溫阮冇有多說。

反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,你開心就好。

墨靳言見她不說話還以為她不開心,剛拿起筆又放下,雙手捧起她的臉,唇湊過去,輕輕地在她唇上親了一口:“乖,很快就好!”

他處理檔案的速度向來很快,也不需要等很長時間。

“你快點處理吧!”溫阮紅著臉說道。

再親一下的話,她保證這男人一個小時都開不了工!

墨靳言看著她水眸瀲灩的樣子,喉間有些發緊。

想親。

想睡。

可他還有正事要做!

然而。

下一秒。

墨靳言的唇就壓了上去。

溫阮……

不講武德!

“閉上眼睛。

男人的聲音像是帶著魔力,溫阮乖乖的把眼睛閉上。

片刻後才反應過來,她為什麼要閉上眼睛!!

一個吻,越來越深。

辦公室裡的溫度越來越高。

“爺!”白執推門進來,一眼就看到自家一向清心寡慾的爺坐在老闆椅上,懷裡抱著個女人正吻得難捨難分,後麵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。

不,一定是他開門的方式不對。

墨靳言臉一黑,隻好把唇退開,大掌扶著女孩的後背,用力的做了一個深呼吸。

白執又壞他好事!

真想把他扔去挖礦!

溫阮拚命的呼吸著新鮮空氣,小臉兒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。

還好白執來了,不然她又得被吃乾抹淨。

白執陡然覺得背心一涼,急急地退出辦公室。

溫阮推了墨靳言一把,小聲說:“白執應該找你有事,我先下去!”軟軟的聲音染了一絲欲,撩撥人心。

墨靳言的喉結滾動了一下,身體有些僵:“你再動一下試試!”幾個字透出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。

溫阮先是一愣,隨即便反應過來。

這也太太太……

羞恥了!

有了這樣的認知,果然還是乖乖不動了。

她可不敢挑釁墨靳言。

否則,最後受苦受累的還是自已。

白執以為自已開門的方式不對,出門後做了一個深呼吸,隨後才推門進去。

辦公桌後麵的爺冇有做那樣羞羞的事了,但是,他的腿上還坐著一個女人!

白執心裡明白,除了溫阮,冇有第二個女人敢如此的大膽敢坐爺的腿上。

或者應該說冇有第二個女人能夠靠近爺的身邊。

溫阮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特殊的存在。

墨靳言冷眼看著白執。

他最好是有很緊急的事情彙報,不然……

“爺,我剛收到老首領大人那邊的訊息……”說到這裡,白澤停下,一臉為難的看了一眼溫阮,說道:“請少夫人迴避一下,可以嗎?”

他什麼都不想少夫人知道。

“好!”

“說!”

兩道聲音同時響起,白執發愣。

到底是怎樣?

“繼續往下說!”墨靳言將溫阮的身體牢牢的禁錮在懷裡,緩緩地說道。

如果仔細聽就會發現他的氣息不穩。

溫阮勾了勾唇。

這個男人還真是……

明明知道自已留下來會讓他難受,偏偏又不讓自已走!

也不知道在堅持什麼。

“老首領大人前兩天在府上見了一對夫妻,恰好這對夫妻是傅奇唸的父母。

”白執說完還覺得有些奇怪,老首領大人見這對夫妻做什麼?

“把傅家的地址查出來!”墨靳言頓了一下又補了一句:“儘快!”

溫阮漂亮的杏眸半眯著。

老首領見傅奇唸的父母做什麼?

傅奇念又是怎麼和墨老太太搭上線的?

這突然冒出來的一家人,倒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。

“怎麼不走?還有事?”見白執杵著不動,墨靳言冷聲道。

真是一點眼力都冇有。

杵在這裡礙眼。

“冇事了。

”白執回過神,急急的離開了辦公室,心裡卻在想,爺越來越像昏君了,美色當前就啥都不管。

這公司早遲的玩完!

等到白執離開,溫阮纔看著墨靳言緩緩地開口道:“你說,那個傅奇念會不會是辛伊的槍手!”

辛伊會畫畫,但是,為什麼偏偏在傳出墨老太太喜歡綺唸的畫之後她才冒出來?

墨靳言對上女孩的眼睛,想到她就是綺念,再聯絡到辛伊突然拿著畫跑來家裡,以及老太太刻意的拉了一個女人到他麵前晃悠,這些巧合加起來就像是有人在背後操縱著。

不過,女孩現在還不知道他其實已經知道她綺唸的身份,這樣的猜測就先不說出口。

勾了勾唇,抬手在溫阮的眉心處戳了戳:“為什麼這麼關注這件事兒?還有,之前看你在家裡評論辛伊的畫,我怎麼感覺你很懂畫似的,小東西,說吧,是不是有事瞞著我?”

那聲音帶著一股寵溺的味道。

溫阮背脊一僵,臉上的表情不太自然,乾笑一聲,低低地說:“冇有的事!我怎麼可能有事瞞你呢!”

要是讓這個男人知道她綺唸的身份,估計又會多想,就怕他又說出她要逃的話來,頭疼!

“不過,說起來,我倒是挺喜歡綺唸的畫,像她那幅《遠方》我就特彆的喜歡,打算買回來放著慢慢欣賞!”墨靳言抿了抿唇,說道:“當然,她的人我也喜歡!”

聽了墨靳言的話,溫阮臉上的表情自然了,背脊也挺直了,笑容變得意味深長:“怎麼?你喜歡綺念?”

雖然那個人就是她,可是,親耳聽到墨靳言說欣賞另外一個女人的話,她心裡還是特彆的不爽。

對,就是檸檬了!

“怎麼?我不可以喜歡她嗎?”墨靳言修長的手指勾著溫阮的下顎,看溫阮的眼神帶著疑問。

溫阮吸了口氣,心裡煩得一批。

說好的一輩子隻愛她一個人呢?

為什麼現在當著她的麵理所當然的說出喜歡另外一個女人的話!

“阮阮在想什麼?”墨靳言看著女孩氣鼓鼓的樣子,覺得十分的好玩兒。

自已吃自已的醋,也就他的女孩才做得出這樣的事。

墨靳言這樣想,但溫阮並不知道他已經知道她綺唸的身份,因此,在溫阮心裡就是覺得男人已經變心了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