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5章 想他想得都瘦了

-墨靳言收緊手臂,低頭看她,聲線暗啞:“小東西真是越來越壞了!”撩完就跑,完全不負責。

“明明是你惹出來的,怎麼說我壞!”溫阮嘟著嘴說道,聲音又嬌又軟。

“行,是我!”你說是我就是我,反正你高興就好。

“你剛纔拿了什麼過來?”溫阮伸手擦掉唇邊的水漬,水潤的紅唇一張一合,特彆的誘人。

“你不是想喝草莓味兒的奶茶嗎?剛剛去做了。

”墨靳言說著話,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將她放到腿上坐好:“你嚐嚐看好不好喝。

溫阮眨了眨眼睛。

剛纔問管家墨靳言在哪裡,怪不得管家的表情那麼怪。

想必是墨靳言吩咐過不讓他告訴她。

小樣。

居然還給她玩兒驚喜。

她真是愛死他了。

“來,喝一口。

”被溫阮看著,墨靳言感覺耳朵有點發燙,伸手端起奶茶遞到她的嘴邊,柔聲道。

小東西的眼神太勾人了。

魂都要被勾走。

要是再不做點什麼,他會忍不住親上去。

溫阮一口氣喝下去半杯,用舌頭舔著唇,一副意猶未儘的樣子。

酸酸甜甜的味道,真好喝啊。

墨靳言看她的眸子顏色變深。

下一秒,唇就覆了上去。

很快,唇邊的奶茶被吃了個乾淨。

溫阮……

媽呀,這個男人簡直太會撩了。

白澤過來的時候,恰好看到這一幕,趕緊轉過身去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

爺現在真是越來越不顧忌場合了。

一點都不像是他認識的爺。

墨靳言自然是聽到了腳步聲,想放開,又捨不得放開。

一番抵死糾纏。

最後以溫阮快要喘不過氣來做為結束。

等到溫阮平息下來,墨靳言才冷冷地開口道:“什麼事?”

白澤抹了把汗,緩緩地轉過身來:“白執放出來了,可他非得要見爺一麵才肯走。

溫阮歪著頭看墨靳言,笑眯眯的樣子像隻狐狸。

冇想到墨靳言還真把白執放出來了。

是要送到辛伊那兒去嗎?

“讓他去書房。

”墨靳言冷聲道,手臂緊了緊,讓溫阮的身體離自已更近,吸入鼻中的全是女孩身上的少女香氣,輕輕地撩撥著他的心絃。

不想走。

白澤應了聲好,又給溫阮打過招呼才離開。

溫阮看著墨靳言的臉,輕笑出聲:“你真要把白執送過去嗎?”

也不知道辛伊收到白執之後心裡怎麼想。

大概會覺得白執是墨靳言派到她身邊的臥底。

“你先吃東西,我去去就來。

”墨靳言輕輕地將她放到椅子上,指腹碾過她的唇瓣,聲線暗啞。

小東西這模樣看起來真是勾人的很。

想繼續!

要是溫阮知道他心裡的想法,肯定要罵他。

“你去忙吧,我吃完繼續清點物品。

”說到這個,溫阮就覺得頭痛。

鑽石,珠寶,翡翠……

甚至還準備了各國的鈔票,一遝遝的。

她真是想不明白墨靳言弄這些乾嘛。

其實,墨靳言想得簡單,女人不就是喜歡什麼鑽石珠寶錢啊什麼的嘛。

所以,他送這些也不會覺得俗氣啊。

“辛苦了,晚上我幫你捏捏胳膊捶捶腿。

”墨靳言笑著道,那語氣帶著幾分戲謔。

溫阮瞪了他一眼。

說得好聽是幫她捏胳膊捶腿,絕對是趁機吃她豆腐。

這男人,她簡直太瞭解了。

一本正經說著話,腦子裡全是黃色的染料。

墨靳言輕笑一聲,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:“我先走了。

其實心裡還有些心疼這小東西。

明明這溫園那麼多人可以幫忙,這小東西偏要清自清點。

那麼多東西清點完,不知道該多累。

溫阮捏起一塊蛋糕,原本是想給他咬一口,想了想還是把蛋糕放進了自已的嘴裡。

女孩吃東西的樣子看起來特彆的幸福,墨靳言隻覺得心暖。

真慶幸小東西一直陪在他的身邊。

吃了蛋糕,喝光了奶茶,溫阮撫著撐圓的肚子,一臉燦爛的笑容。

這樣的日子真是美好。

可惜……

不會太長久。

想到自已身體裡的毒,臉上的笑容就收了起來。

要是和墨靳言舉行了婚禮之後再死,就不會再有遺憾了吧。

即使再怎麼安慰自已,心裡終究還是難受。

墨靳言回屋,進了書房。

白執看到他,立馬將身體站得筆直,朝他行了個禮:“爺!”

好些日子不見,爺怎麼都瘦了。

一定是想他想的。

以後他就好好的守在爺的身邊。

“有什麼話要說?”墨靳言走到沙發前坐下,身體斜靠在沙發上,手搭在沙發的靠背上,露出昂貴的腕錶。

“我知道錯了!請爺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!”白執走過來,垂著頭,低低地說道。

“派你去大小姐身邊,就是在給你機會!”不然,你這一輩子都彆想出來。

“可是,我想呆在爺的身邊!”白執急急地開口替自已爭取機會。

他可是爺一手訓練出來的。

他的使命就是替爺賣命。

他怎麼能去大小姐身邊呢。

“我不是和你商量,這是命令!”墨靳言冷聲道。

事情查得很清楚,白執的確是犯了錯。

留他一條命已經是看在他跟在身邊多年的份上。

現在他還想留在他身邊?

絕對不可能!

“那以後就請爺自已多保重了!”見墨靳言並冇有留下自已的打算,白執隻好妥協。

隻怪自已走錯路。

所以,一步錯,步步錯。

墨靳言應了一聲。

白執又站了一會兒,才走了。

等到白執離開,墨靳言開了保險箱,從裡麵拿了一個信封出來。

將裡麵的紙抽出來,一張張撕開。

從書桌上拿起一個打火機,點燃。

紙燒得很快,最後剩下一張小紙片。

墨靳言抿了抿唇,手指夾起那張小紙片。

紙片上赫然寫著遺書兩個字。

那是白執寫的。

很多年前,每次出征前他們都會寫一份遺書放著。

不知不覺的,他們的遺書都寫了厚厚的一疊。

現在想起那些歲月,有些不是滋味兒。

不過很快墨靳言就收起思緒。

關保險箱的時候,眼角餘光落在裡麵放著的一個白色的信封上。

那是……-